猎头定了个雅座，沙发柔软，甜品美味，如若不是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，刘欢意会认为这次拼桌是个不错的体验。
“刘小姐你好，我是未来科技的副总裁方昱风。”
方昱风主动分给刘欢意和胡蝶名片，试探地看着猎头，“这位是？”
“这是我的同事。”刘欢意扫一眼名片，挖她还需要副总裁亲自出马，难怪猎头说他们诚意很足。
“那请你同事先去一边休息，我们聊聊可以么？”方昱风看着很年轻，谈吐得当，刘欢意点点头。
她也不想让胡蝶参与进来。
胡蝶本想据理力争留下，但刘欢意一个眼神制止了她。
好吧。
她端起蛋糕愤愤不平地坐到远一点的桌子去，猎头担心她捣乱似的连忙跟上。
他们都坐远了，方昱风才说，“刘小姐现在在霍氏的年薪大概是多少？”
“上来就问年薪，不合规矩吧。”刘欢意看他西装革履，年纪不大却很老成，八成是雇来的职业经理人。
方昱风呵呵一笑，“虽然不合规矩但符合需求，毕竟工作就是为了钱，只要我们满足你的需求，你就能来为我们工作。”
刘欢意笑了。
方昱风一副势在必得必须挖到她的样子，她倒生出几分好奇。
“你们打算花多少钱挖我。”
方昱风一看她这么问，便觉得她是心动了，立刻说：“你想要多少，可以直接开口，我们绝不还价。”
“花这么多钱挖我，你们赚的回来么。”
刘欢意一边说，一边在手机上查未来科技的信息。
“花钱能雇到刘小姐绝对是物超所值，就怕刘小姐不给面子。你在霍氏做得再好也是替人打工，但是你来未来科技，我们可以给你股份。”
给钱给股份，未来科技想要的恐怕不只是她的技术。
方昱风为表诚意，连合同都带来了，直接摆在刘欢意面前。
“刘小姐，这是一份甲方已经签好的合同，还有一张支票，年薪你随便写。”
方昱风认为这样一连串动作下来，刘欢意不可能不心动。
而刘欢意动都没动，甚至没看那份合同一眼。
“我要知道你们真正的目的。”
方昱风见她不吃这套，只好斟酌着说：“我们也想做VR项目，现在市场被霍氏一家独大，我们都快没有生存空间了。”
“方总，你这就不诚实了。”刘欢意锁上屏幕，“去年互联网公司霍氏是头部，未来科技也排在第二，这还叫做没有生存空间么。”
方昱风摇头叹气，“你是不懂现在互联网公司多残酷，僧多肉少，很难生存的。请你来就是为了改变这个情况，打破霍氏一家独大的局面。”
“谢谢你们的厚爱，我没兴趣。”
刘欢意打算走人，却听方昱风说：“给你参数也没兴趣吗？你们不是想要HI的参数么，来未来科技，我给你。”
闻言，刘欢意果然停下脚步。
“你哪来的HI参数。”
“我和那家公司有点交情，你们本来可以花两万买到的参数，他们听说霍总追加投资就加价到了二十万，对么。”
方昱风呵呵一笑，“坐地起价在商场上虽然很不道德但却很常见，谁不喜欢多赚一点钱呢？同样的，你也可以为了多赚一点钱选择未来科技。”
“哦对了，听说霍予离承诺你十年内霍氏10%的年利润都给你，未来科技同样可以给你。”
刘欢意挑眉，“你们两家公司的体量差这么多，选你们我会亏几百万。”
“但你不能按今年的利润量算。我们可以给你十五年内10%利润，你协助我们开发VR，以后利润会呈指数上升。”
真是好大一张饼。
刘欢意笑了笑，“我胃口小，吃不下这么大的饼。”
她拒绝的意思很明显，但方昱风不肯放弃。
“刘小姐，你再考虑考虑。我们总裁很有诚意邀请你加入。”
“是么。多有诚意，说来我也听听。”
霍予离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，方昱风脸色微变，表情不自然地站起来。
“霍总，好久不见。”
刘欢意回头，发现霍予离还穿着白天那套西装，看样子像是下班了直接赶过来的。
“上次见你似乎你也是想带走公司的人。”
刘欢意心里吹声口哨，原来方昱风之前也是霍氏的，精彩精彩。
方昱风面露尴尬，强忍着脾气说：“霍总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，好不容易有个橄榄枝，我总得抓住吧。”
“你说的像是霍氏亏待你似的。你进公司三年就做到项目经理，还有什么不满意。”
霍予离脸色阴沉，“你要离职我放你走，你现在又回来挖我的员工，方昱风，我对你太手下留情了是么。”
“……话不能这么说。”方昱风苦笑一声，“霍